第53章 【懼】爭取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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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睡醒, 眼前一片明亮，陶楚涵知道現在已經到了夜晚，在床上躺了一會兒, 理清楚腦子裏的思緒就起床了。
在趙家養成習慣三餐不缺的他有些餓，畢竟之前是氣飽了的架勢, 到現在這個點也算是錯過晚餐了。
晚上九點，陶楚涵準備出門吃個夜宵。
陶楚涵不著急的出門, 他去冰箱裏拿了一瓶沒有喝過的礦泉水打開，喝了幾口墊墊胃，轉身就去書房打開電腦。
他根據自己了解的一些情況鎖定了一下趙崇杉新買的那塊地皮，記下位置之後, 這才換衣服出門。
信息來的很快，陶楚涵也不驚訝, 趙氏新入手的一塊郊區的起皮, 還有鬧鬼的留言，光是這兩個標簽就足夠讓陶楚涵想要的信息脫穎而出。
陶楚涵現在已經完全不生氣了，更多的是一種無力, 還有一種酸酸的無奈。
他很清楚生趙崇杉的氣並不理智，趙崇杉並不會因為他生氣就會明白他為什麽生氣。他不懂這些, 情緒的缺失讓他沒有辦法體會這個滋味, 陶楚涵覺得自己因為這個鬧脾氣很是蠢，但也不後悔。
有些事情一定會發生, 矛盾沒有發生不代表不存在，陶楚涵只是讓他來的早了一些。
出門前, 陶楚涵想到了趙家人, 他的動作頓了一下, 掏出手機, 看著手機上除了趙崇杉的電話和短信之外沒有趙家其他人，陶楚涵便知道趙崇杉已經跟趙家人解釋過了。猶豫了幾秒鐘，陶楚涵還是撥通了趙母的電話。
趙母對他的關心是因為趙崇杉，陶楚涵看的很清楚，但他也知道趙母對他的關心是出自真心。
“餵，小涵嗎？”萬怡嫻接到陶楚涵的電話有些驚訝。
陶楚涵聽趙母的語氣就知道她知道發生了什麽，“是我，阿姨。我最近有些事情需要處理，這段時間我會住在自己家，沒有其他的事情，就是把這件事情告訴您一下。”
“時間會很長嗎？”萬怡嫻咯噔一下，知道自家老大還沒有把人哄好，她有心幫他說幾句好話，可又擔心自己的插入會讓事情變得更覆雜，這才忍了下來。
“快的話兩三天，慢的話一個禮拜左右吧。”陶楚涵打算查清楚趙崇杉那塊地的事情再做打算。
“小涵，在外面有什麽事情阿姨幫的上的就開口說，阿姨雖然抓鬼不行，但還是有些人脈的，你一個人不要太辛苦。”萬怡嫻最終還是不打算從陶楚涵這方介入他和趙崇杉「吵架」這件事情。
“我會的，謝謝阿姨。”陶楚涵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笑，便也沒在說其他的了。
萬怡嫻感覺陶楚涵馬上就快掛電話了又多說了一句：“小涵，回來的時候提前告訴阿姨一聲，到時候阿姨給你準備好吃的。”
“好。”陶楚涵應下了，最後也沒有和趙母在多說幾句話就掛掉了電話。
陶楚涵始終沒有說自己和趙崇杉鬧情緒的事情，趙母也裝作不知道對陶楚涵問長問短，更是沒有透漏半句趙崇杉出去找他了。
萬怡嫻有心幫忙，但也不會做太多。
在她看來，孩子們感情方面的事情就要自己解決，父母做了太多，即使是好的，也說不定只會鬧得越幫越忙的地步。
陶楚涵看著變黑的屏幕，突然覺得有點不習慣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房子。
他的視線在自己親自設計裝修的客廳力繞了一圈，這才關燈，開門外出。
門剛開，一只手便搭在了門檐上，陶楚涵看著那只手嚇了一跳，但也沒有尖叫，保持鎮靜擡眼去看那只手的主人。
先入眼簾的是那朵詭異的牡丹，再然後是趙崇杉那張臉。
陶楚涵本能的想問上一句「你怎麽來了」，但立馬就想通了趙崇杉的來意，淡淡的看了一眼這人沒有什麽表情的臉，似乎從那雙眼睛中讀出了那麽幾分焦急。
“我不懂，想不通你真正生氣的原因。”趙崇杉松開那只抓在門上的手，轉而去握住陶楚涵的手。
這個動作他做了無數次，每一次都很是自然。
陶楚涵也沒有掙開，讓他牽著，然後看著他，換換嘆氣。
趙崇杉看著陶楚涵這副表情，有種莫名的危機感，他握著他的手就忍不住用力，恨不得讓兩只手長在一起，沒有辦法分開。
“不要生氣，我不想惹你生氣。”趙崇杉說的很是慎重，沒有一絲慌張的情緒。
趙崇杉不會恐懼，自然沒有慌張。
不是不會，而是沒有，沒有人比陶楚涵更能理解這件事情。
握著他的手，趙崇杉感覺不出陶楚涵憤怒的情緒，然後從陶楚涵身上傳過來的情緒，趙崇杉不能理解。
但他能夠感覺到那種情緒並不舒服……
趙崇杉不知道要怎麽處理，來之前在網絡上查到的方法在這個時間忘記的幹幹凈凈，就連下班之後去找陶楚涵的這段時間，以及站到門外等候的這段時間設想的各種話語也說不出口了。
他只有幹巴巴的一句：“別丟下我。”
趙崇杉總覺得陶楚涵打算放棄他一去不回頭了，比起生氣，哀傷的情緒蓋過了一切，他怎麽都笑不出來了。
陶楚涵看著趙崇杉這副模樣也挺不是滋味的，他擡起手，把手掌貼到他的臉上，用手掌摩挲著他面部的皮膚。
趙崇杉在外面站了好幾個小時，背上出了一層汗，陶楚涵剛從帶著冷氣的房裏出來，手指還帶著微涼……
貼在臉上的感覺很是舒服，趙崇杉忍不住動了動腦袋，用臉去蹭陶楚涵的手。
原本準備出門的陶楚涵看著趙崇杉又改變了主意，他收回手，另一只手還讓趙崇杉拽著。
陶楚涵轉身，牽著人又回到了自己家裏，然後用空著的那只手把門關上，開燈，之後又打開了冷氣。
他想把手從趙崇杉的手心裏扯出來，動了記下，見人不松反而更緊，這才開口說：“把不熱嗎？把西裝外套脫下來。”
趙崇杉這才給出了反應，一邊拖著外套，兩只眼睛還死死盯著陶楚涵。
陶楚涵做到沙發上，他掛好衣服也立馬跟著走到沙發旁，隨後貼著陶楚涵坐下。
趙崇杉看著那張整個下午十分想念的面孔低聲問道：“還在生氣嗎？”
他感覺不到生氣的情緒，但他不確定。
陶楚涵看了一眼趙崇杉，總覺得他這副模樣很是小心翼翼。
“你覺得我還應該生氣嗎？”陶楚涵問了一個可以說的上是為難趙崇杉的問題。
趙崇杉抿嘴，沒有回答。
他回答不上來，因為一開始他就沒有弄懂陶楚涵真正生氣的原因，他也發現自己沒有懂。
趙崇杉只是真的希望陶楚涵能夠一直一直陪著他，最好沒有工作，在他還活著的這段時間裏能夠一直在一起。
可是陶楚涵為什麽一直就要出去工作呢？明明他不缺錢，他也願意把自己的錢給他，那些工作的報酬也不夠看，還很辛苦。甚至他發現他越來越看重工作了，明明剛到他們家的時候不是這個態度的……
陶楚涵看著趙崇杉認真思考的模樣不得不再次確定今天從他那裏得不到答案。
其實答案很簡單，陶楚涵只是生氣趙崇杉沒有求生欲。
趙崇杉的七情還只回歸了三味，六欲卻是一味都沒有。
就連最基本的求生欲都沒有，陶楚涵忍不住想有個人拿刀要殺他，趙崇杉會不會選擇躲開……
一般人是會，可趙崇杉這樣的會嗎？
趙崇杉不懂，他願意教，可這是教了就會了的嗎？
陶楚涵忍不住又嘆氣了，他重生以來一共嘆氣的次數都在今天了。
“我知道你不懂，”陶楚涵側過身子看著趙崇杉，“你現在可能沒有辦法體會，但我教你應該怎麽做，你不要質疑，按照我的說法去做好嗎？”
“好。”趙崇杉並不想拒絕陶楚涵，尤其是這個敏感的時間裏。
“告訴我，你想活下去，不止這兩年半。”
趙崇杉看著陶楚涵，看著他認真的表情，緩緩開口：“我想活下去，你能活多久我就想要活多久。”
“呃……”陶楚涵聽到趙崇杉的話有一瞬間的怔楞，很快他又反應了過來，“對，你這樣說是對的。很好，你要永遠記住這句話，並且執行。”
他想要的不是趙崇杉只是說說而已。
趙崇杉看著陶楚涵又湊近了幾分，“你會一直在我身邊看著我生命的延續？”
“當然。”這一刻，陶楚涵並沒有多想，沒有去考慮未來的發展，只是純粹的希望趙崇杉記住他是希望他能夠長長久久的活下去，而不是只是快樂的度過生命中最後的兩年半。
然後，趙崇杉笑了。
得到自己想要的承諾，趙崇杉心中那原本盛著蜜糖的硬皮果子的外殼就這樣裂開了一條縫隙，甜的能讓人沈醉在其中的蜜糖就這樣湧出，趙崇杉覺得甜滋滋的，笑容就不受控制的爬上了他的臉蛋。
陶楚涵看著趙崇杉那張笑臉再次怔住，心想若是完美一詞能夠用在哪裏，這一定是在形容趙崇杉的笑容。
不會讓人覺得虛假或是空洞，嘴角勾起的幅度正好，肌肉的起伏也到位，不多一絲也不少一毫，正到好處，在生在這張男生女相的精致臉上，以及出現絕對用的上稀有這個詞的存在，當真是完美！
完美到陶楚涵一個沒有把持住就湊過去親了親那張漂亮的嘴，即使張著的眼睛力看到的不過是這個男人的瞳孔，陶楚涵的腦海中還是能夠清楚的印出趙崇杉那張絕對值得回味的笑臉。
每看一次都會覺得很是美好，讓他忍不住失神，和趙崇杉平常有些「欠扁」的小性子不一樣，讓他想要一直挽留，挽留這張笑臉。
兩只柔軟的嘴唇只是單純的貼在一起，雙方都能過感受到對方的軟綿，那種帶著溫熱的觸感，讓人流連忘返。
一開始只是一個安靜的親吻而已。
陶楚涵難得主動一把，一開始是被趙崇杉的那個笑容給迷住了，隨後又是他很是自然的「鹹豬手」的撩撥，原本之前的情緒就只是壓下兒沒有抒發的陶楚涵就忍不住放-縱一把。
他原本就不是一個喜歡禁/欲的人，只是這輩子想活的簡單些，在沒有遇上正確的人之前就拘束了自己。
這原本就是沖動的年紀，他已經用過太多次「趙崇杉不是我最正確的人」這個借口了，在情緒需要疏解的現在，他根本忘記了這個說辭，一切阻擋在前面的障礙都在自己欲/望的慫恿下被踢開。
趙崇杉不懂欲/望，陶楚涵可是個除了看人不像人之外沒有其他毛病的正常人……
原本很是清淡的相吻演變成難分難舍的舌吻結束之後，陶楚涵的呼吸變得急促，聲音的音色也比平常低上了幾分，帶著說不出的韻味，“和我接吻你是什麽感覺？”
若是換作是另外任何一個人陶楚涵都不會問這個問題，可他面對的是趙崇杉。
陶楚涵以前對這些問題避而不見，可現在不得不把它挖出來。
他一直都不能理解趙崇杉沒有欲/望卻喜歡「動手動腳」，陶楚涵不認為趙崇杉會理解黏人這一情調的意義所在。
“親近你很舒服。”越是親近他就能夠越是清楚的分享他的情緒，然後就好像是共鳴一般，讓他也有了情緒。
“舒服？”陶楚涵頓了一下，隨後笑開，“舒服就好。”
不懂得其他，起碼舒服是最直接的。
陶楚涵又問：“如果不舒服呢？”
不舒服就遠離他了嗎？
“不會不舒服。”趙崇杉知道與其說是舒服，他更傾向於接近他、親近他是一種本能的選擇，就好像理該如此一般。
“可是如果我讓你不舒服了呢？”陶楚涵這會兒就特意抓著這個問題不放，顯然趙崇杉的答案他不滿意。
已經順過氣的陶楚涵的臉上又恢覆了那種淡定的笑容，趙崇杉甚至能夠感受到他平靜的情緒，他知道這不過是陶楚涵照例的捉弄而已。
可他還是認真的在思考答案，希望他滿意，即使陶楚涵科能是只是一時間問的一句玩笑話而已。
趙崇杉的手臂搭在陶楚涵的腰上，看著他，不能更認真的回答說：“不舒服也沒有關系，我覺得很好就好。”
陶楚涵對趙崇杉的這個答案也不意外，這人畢竟沒有舒適欲，他不能強求。
就好比又沙發和硬板凳兩個選擇，這兩個選擇在趙崇杉眼中都沒有區別，哪一個都好。
不過這樣的趙崇杉讓陶楚涵莫名的覺得有點萌，他再次拉進了兩個人的距離，開始第二輪親吻。
趙崇杉作為學生絕對是最優秀的，即使在這些方面也學習的十分快速。
他輕輕的咬著陶楚涵的唇瓣，不會過重讓他覺得疼痛，也不會過輕讓他覺得沒有感覺，正好的力度很是撩情。
氣氛越發的濕熱了起來……
趙崇杉含著他的唇，現實啃噬，隨後又用舌尖在上面嬉戲，最後便是吸允，很是一套一套，把陶楚涵的那一套百分之百奉還。
直到陶楚涵用舌尖撞開他的唇，才演變到雙舌相交，水漬聲輕響。
等到陶楚涵不敵之時，便是趙崇杉長驅直入，攻占領土之時，口腔裏的每一分每一寸他都恨不得坐上記號，寫上自己的大名，無關，只是占有，本能的、與生俱來的霸占。
再次分開，客廳裏響起便是兩人呼吸聲的交錯……
陶楚涵的T恤都被拎起，趙崇杉的襯衫更是被扯開。
“你、你知道接下來怎麽做嗎？”初哥。
陶楚涵是想加上這麽一個稱呼，不過考慮到趙崇杉的自尊心，他只是默默的在心裏加上的。他這輩子是初哥，上輩子還是有些經驗的，拿下趙崇杉不在話下。
趙崇杉擡頭看向陶楚涵的眼睛在這一刻莫名的明亮，“我學的很快。”
那十分有把握的口氣讓陶楚涵都莫名的覺得很有底氣。
隨即兩個人回到房間，一起躺在了陶楚涵臥室的那張大床上。
陶楚涵側身看著趙崇杉很是興味，眼神都帶著挑釁。
趙崇杉不慌不亂，掏出手機，點開搜索引擎，避開河蟹設置，找了個網站打開小電影，公放聲音，準本現學現賣。
被趙崇杉的架勢嚇到的陶楚涵：“……”
一夜好眠到天亮。
生物鐘準確的趙崇杉到點就起床，即使昨夜睡覺的時間被縮短也沒有多大影響，一臉魘足的模樣若是放在趙家誰都能夠讀懂昨夜發生的事情。
只是在陶楚涵的公寓只有一個看他不順眼的陶楚涵。
陶楚涵想起昨夜發生的一切就忍不住齜牙，連一罐的淡定馬甲都丟遠了。
兩人一起看小電影觀摩學習的時候明明說好的是他在上趙崇杉在下，也不知道這人是不是天生就在這方面多了一個心眼一樣，活生生的曲解了他的意思，用身高和軀體的優勢壓的他翻不了身。
陶楚涵一定不知道因為認識他以後趙崇杉多了一個嘗嘗上網找搜索引擎求助的習慣，何為攻何為受，趙崇杉早就在個上面有了意識。
趙崇杉一副好老公的模樣幫陶楚涵揉著腰，一邊低聲的湊在他耳邊問：“還起得來嗎？”
這個問題一出，陶楚涵又想咬牙切齒，不過他也只是在心裏咬牙切齒罷了，臉上恢覆了淡定的表情，很是「淡定的」享受趙崇杉此時的服務。
“起得來。”起不來也的起得來，被折騰到起不來這個設定陶楚涵拒絕接受！
得到回覆的趙崇杉立馬把聲音放的更柔，像是在撒嬌一般：“那今天陪我去上班吧。”
“呃……”就知道沒好事的陶楚涵。
“去嘛——”趙崇杉擺出可憐兮兮的臉蛋。
陶楚涵一身的雞皮疙瘩都起床跳舞了，到底昨天晚上「受了委屈」的是誰？！
趙崇杉為何得了便宜還要再得寸進尺？！
欺人太甚！
陶楚涵準備裝死不理這個粘人精。
“去啦。”趙崇杉繼續沒有心理壓力的賣萌。
陶楚涵這才一把不客氣的揮開想要給他找「麻煩」的爪子，很不給面子的回答道：“不去。”
昨晚是誰口口說他只要負責享受就好？
這特麽的是享受嗎？
有幾個人樂意還沒從劇烈運動的後遺癥中恢覆就要跑去上班的，嗯？
反正陶楚涵是不樂意了，所以理所當然的拒絕了，然後光明正大的賴床了。
趙崇杉的原話是：他只要負責在他身邊享受就好！
重點是「他身邊」。
趙崇杉不甘心的用一直爪子幫他按腰，另外一只爪子去撓他的癢癢。
“我累著呢。”陶楚涵都忍不住瞪死魚眼了，“自己去上班，乖！”
趙崇杉聽到陶楚涵說累這才沒有繼續鬧他，只是那股子失落也是真真的讓直接受到攻擊的陶楚涵吃不消。
“我要好好睡一覺，醒來之後準備去你買的那塊地那裏看看。”陶楚涵懶洋洋的說，餘光卻是仔細註意著趙崇杉的表情。
昨天兩人就是因為這個問題鬧開的，陶楚涵不得不對這件事情多出一分註意力，畢竟這是分歧的開始。
趙崇杉果然有幾分不開心，他根本不用掩飾，面無表情的臉上看不出什麽，可陶楚涵就是看出來了。
“我們說好了，嗯？”陶楚涵語氣嚴肅了幾分，“這件事關你缺失的部分，更何況只是很為短暫的分開罷了，一切都是為了更長時間的陪伴。”
陶楚涵說這話都覺得有些牙酸，感覺像是在說小說裏的臺詞一般。無奈有了一個需要把一切攤開說的對象，不然指不定某人豐富的運用唯三的怒情緒。
“等我下班之後一起去。”趙崇杉還是要為自己爭取福利的，他開始學會在陶楚涵這裏委婉，以謀得更好的待遇。
陶楚涵同意了，“可以。”
“那白天……”他辦公室的沙發可軟可軟，很適合補眠！
“我留在家裏休息。”陶楚涵立馬就截斷了趙崇杉的話。
他不說完他就知道他想說什麽，趙崇杉還是那個趙黏人，段數越來越高也改不了他趙黏人的本性。
趙崇杉：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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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趙家養成習慣三餐不缺的他有些餓，畢竟之前是氣飽了的架勢, 到現在這個點也算是錯過晚餐了。
晚上九點，陶楚涵準備出門吃個夜宵。
陶楚涵不著急的出門, 他去冰箱裏拿了一瓶沒有喝過的礦泉水打開，喝了幾口墊墊胃，轉身就去書房打開電腦。
他根據自己了解的一些情況鎖定了一下趙崇杉新買的那塊地皮，記下位置之後, 這才換衣服出門。
信息來的很快，陶楚涵也不驚訝, 趙氏新入手的一塊郊區的起皮, 還有鬧鬼的留言，光是這兩個標簽就足夠讓陶楚涵想要的信息脫穎而出。
陶楚涵現在已經完全不生氣了，更多的是一種無力, 還有一種酸酸的無奈。
他很清楚生趙崇杉的氣並不理智，趙崇杉並不會因為他生氣就會明白他為什麽生氣。他不懂這些, 情緒的缺失讓他沒有辦法體會這個滋味, 陶楚涵覺得自己因為這個鬧脾氣很是蠢，但也不後悔。
有些事情一定會發生, 矛盾沒有發生不代表不存在，陶楚涵只是讓他來的早了一些。
出門前, 陶楚涵想到了趙家人, 他的動作頓了一下, 掏出手機, 看著手機上除了趙崇杉的電話和短信之外沒有趙家其他人，陶楚涵便知道趙崇杉已經跟趙家人解釋過了。猶豫了幾秒鐘，陶楚涵還是撥通了趙母的電話。
趙母對他的關心是因為趙崇杉，陶楚涵看的很清楚，但他也知道趙母對他的關心是出自真心。
“餵，小涵嗎？”萬怡嫻接到陶楚涵的電話有些驚訝。
陶楚涵聽趙母的語氣就知道她知道發生了什麽，“是我，阿姨。我最近有些事情需要處理，這段時間我會住在自己家，沒有其他的事情，就是把這件事情告訴您一下。”
“時間會很長嗎？”萬怡嫻咯噔一下，知道自家老大還沒有把人哄好，她有心幫他說幾句好話，可又擔心自己的插入會讓事情變得更覆雜，這才忍了下來。
“快的話兩三天，慢的話一個禮拜左右吧。”陶楚涵打算查清楚趙崇杉那塊地的事情再做打算。
“小涵，在外面有什麽事情阿姨幫的上的就開口說，阿姨雖然抓鬼不行，但還是有些人脈的，你一個人不要太辛苦。”萬怡嫻最終還是不打算從陶楚涵這方介入他和趙崇杉「吵架」這件事情。
“我會的，謝謝阿姨。”陶楚涵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笑，便也沒在說其他的了。
萬怡嫻感覺陶楚涵馬上就快掛電話了又多說了一句：“小涵，回來的時候提前告訴阿姨一聲，到時候阿姨給你準備好吃的。”
“好。”陶楚涵應下了，最後也沒有和趙母在多說幾句話就掛掉了電話。
陶楚涵始終沒有說自己和趙崇杉鬧情緒的事情，趙母也裝作不知道對陶楚涵問長問短，更是沒有透漏半句趙崇杉出去找他了。
萬怡嫻有心幫忙，但也不會做太多。
在她看來，孩子們感情方面的事情就要自己解決，父母做了太多，即使是好的，也說不定只會鬧得越幫越忙的地步。
陶楚涵看著變黑的屏幕，突然覺得有點不習慣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房子。
他的視線在自己親自設計裝修的客廳力繞了一圈，這才關燈，開門外出。
門剛開，一只手便搭在了門檐上，陶楚涵看著那只手嚇了一跳，但也沒有尖叫，保持鎮靜擡眼去看那只手的主人。
先入眼簾的是那朵詭異的牡丹，再然後是趙崇杉那張臉。
陶楚涵本能的想問上一句「你怎麽來了」，但立馬就想通了趙崇杉的來意，淡淡的看了一眼這人沒有什麽表情的臉，似乎從那雙眼睛中讀出了那麽幾分焦急。
“我不懂，想不通你真正生氣的原因。”趙崇杉松開那只抓在門上的手，轉而去握住陶楚涵的手。
這個動作他做了無數次，每一次都很是自然。
陶楚涵也沒有掙開，讓他牽著，然後看著他，換換嘆氣。
趙崇杉看著陶楚涵這副表情，有種莫名的危機感，他握著他的手就忍不住用力，恨不得讓兩只手長在一起，沒有辦法分開。
“不要生氣，我不想惹你生氣。”趙崇杉說的很是慎重，沒有一絲慌張的情緒。
趙崇杉不會恐懼，自然沒有慌張。
不是不會，而是沒有，沒有人比陶楚涵更能理解這件事情。
握著他的手，趙崇杉感覺不出陶楚涵憤怒的情緒，然後從陶楚涵身上傳過來的情緒，趙崇杉不能理解。
但他能夠感覺到那種情緒並不舒服……
趙崇杉不知道要怎麽處理，來之前在網絡上查到的方法在這個時間忘記的幹幹凈凈，就連下班之後去找陶楚涵的這段時間，以及站到門外等候的這段時間設想的各種話語也說不出口了。
他只有幹巴巴的一句：“別丟下我。”
趙崇杉總覺得陶楚涵打算放棄他一去不回頭了，比起生氣，哀傷的情緒蓋過了一切，他怎麽都笑不出來了。
陶楚涵看著趙崇杉這副模樣也挺不是滋味的，他擡起手，把手掌貼到他的臉上，用手掌摩挲著他面部的皮膚。
趙崇杉在外面站了好幾個小時，背上出了一層汗，陶楚涵剛從帶著冷氣的房裏出來，手指還帶著微涼……
貼在臉上的感覺很是舒服，趙崇杉忍不住動了動腦袋，用臉去蹭陶楚涵的手。
原本準備出門的陶楚涵看著趙崇杉又改變了主意，他收回手，另一只手還讓趙崇杉拽著。
陶楚涵轉身，牽著人又回到了自己家裏，然後用空著的那只手把門關上，開燈，之後又打開了冷氣。
他想把手從趙崇杉的手心裏扯出來，動了記下，見人不松反而更緊，這才開口說：“把不熱嗎？把西裝外套脫下來。”
趙崇杉這才給出了反應，一邊拖著外套，兩只眼睛還死死盯著陶楚涵。
陶楚涵做到沙發上，他掛好衣服也立馬跟著走到沙發旁，隨後貼著陶楚涵坐下。
趙崇杉看著那張整個下午十分想念的面孔低聲問道：“還在生氣嗎？”
他感覺不到生氣的情緒，但他不確定。
陶楚涵看了一眼趙崇杉，總覺得他這副模樣很是小心翼翼。
“你覺得我還應該生氣嗎？”陶楚涵問了一個可以說的上是為難趙崇杉的問題。
趙崇杉抿嘴，沒有回答。
他回答不上來，因為一開始他就沒有弄懂陶楚涵真正生氣的原因，他也發現自己沒有懂。
趙崇杉只是真的希望陶楚涵能夠一直一直陪著他，最好沒有工作，在他還活著的這段時間裏能夠一直在一起。
可是陶楚涵為什麽一直就要出去工作呢？明明他不缺錢，他也願意把自己的錢給他，那些工作的報酬也不夠看，還很辛苦。甚至他發現他越來越看重工作了，明明剛到他們家的時候不是這個態度的……
陶楚涵看著趙崇杉認真思考的模樣不得不再次確定今天從他那裏得不到答案。
其實答案很簡單，陶楚涵只是生氣趙崇杉沒有求生欲。
趙崇杉的七情還只回歸了三味，六欲卻是一味都沒有。
就連最基本的求生欲都沒有，陶楚涵忍不住想有個人拿刀要殺他，趙崇杉會不會選擇躲開……
一般人是會，可趙崇杉這樣的會嗎？
趙崇杉不懂，他願意教，可這是教了就會了的嗎？
陶楚涵忍不住又嘆氣了，他重生以來一共嘆氣的次數都在今天了。
“我知道你不懂，”陶楚涵側過身子看著趙崇杉，“你現在可能沒有辦法體會，但我教你應該怎麽做，你不要質疑，按照我的說法去做好嗎？”
“好。”趙崇杉並不想拒絕陶楚涵，尤其是這個敏感的時間裏。
“告訴我，你想活下去，不止這兩年半。”
趙崇杉看著陶楚涵，看著他認真的表情，緩緩開口：“我想活下去，你能活多久我就想要活多久。”
“呃……”陶楚涵聽到趙崇杉的話有一瞬間的怔楞，很快他又反應了過來，“對，你這樣說是對的。很好，你要永遠記住這句話，並且執行。”
他想要的不是趙崇杉只是說說而已。
趙崇杉看著陶楚涵又湊近了幾分，“你會一直在我身邊看著我生命的延續？”
“當然。”這一刻，陶楚涵並沒有多想，沒有去考慮未來的發展，只是純粹的希望趙崇杉記住他是希望他能夠長長久久的活下去，而不是只是快樂的度過生命中最後的兩年半。
然後，趙崇杉笑了。
得到自己想要的承諾，趙崇杉心中那原本盛著蜜糖的硬皮果子的外殼就這樣裂開了一條縫隙，甜的能讓人沈醉在其中的蜜糖就這樣湧出，趙崇杉覺得甜滋滋的，笑容就不受控制的爬上了他的臉蛋。
陶楚涵看著趙崇杉那張笑臉再次怔住，心想若是完美一詞能夠用在哪裏，這一定是在形容趙崇杉的笑容。
不會讓人覺得虛假或是空洞，嘴角勾起的幅度正好，肌肉的起伏也到位，不多一絲也不少一毫，正到好處，在生在這張男生女相的精致臉上，以及出現絕對用的上稀有這個詞的存在，當真是完美！
完美到陶楚涵一個沒有把持住就湊過去親了親那張漂亮的嘴，即使張著的眼睛力看到的不過是這個男人的瞳孔，陶楚涵的腦海中還是能夠清楚的印出趙崇杉那張絕對值得回味的笑臉。
每看一次都會覺得很是美好，讓他忍不住失神，和趙崇杉平常有些「欠扁」的小性子不一樣，讓他想要一直挽留，挽留這張笑臉。
兩只柔軟的嘴唇只是單純的貼在一起，雙方都能過感受到對方的軟綿，那種帶著溫熱的觸感，讓人流連忘返。
一開始只是一個安靜的親吻而已。
陶楚涵難得主動一把，一開始是被趙崇杉的那個笑容給迷住了，隨後又是他很是自然的「鹹豬手」的撩撥，原本之前的情緒就只是壓下兒沒有抒發的陶楚涵就忍不住放-縱一把。
他原本就不是一個喜歡禁/欲的人，只是這輩子想活的簡單些，在沒有遇上正確的人之前就拘束了自己。
這原本就是沖動的年紀，他已經用過太多次「趙崇杉不是我最正確的人」這個借口了，在情緒需要疏解的現在，他根本忘記了這個說辭，一切阻擋在前面的障礙都在自己欲/望的慫恿下被踢開。
趙崇杉不懂欲/望，陶楚涵可是個除了看人不像人之外沒有其他毛病的正常人……
原本很是清淡的相吻演變成難分難舍的舌吻結束之後，陶楚涵的呼吸變得急促，聲音的音色也比平常低上了幾分，帶著說不出的韻味，“和我接吻你是什麽感覺？”
若是換作是另外任何一個人陶楚涵都不會問這個問題，可他面對的是趙崇杉。
陶楚涵以前對這些問題避而不見，可現在不得不把它挖出來。
他一直都不能理解趙崇杉沒有欲/望卻喜歡「動手動腳」，陶楚涵不認為趙崇杉會理解黏人這一情調的意義所在。
“親近你很舒服。”越是親近他就能夠越是清楚的分享他的情緒，然後就好像是共鳴一般，讓他也有了情緒。
“舒服？”陶楚涵頓了一下，隨後笑開，“舒服就好。”
不懂得其他，起碼舒服是最直接的。
陶楚涵又問：“如果不舒服呢？”
不舒服就遠離他了嗎？
“不會不舒服。”趙崇杉知道與其說是舒服，他更傾向於接近他、親近他是一種本能的選擇，就好像理該如此一般。
“可是如果我讓你不舒服了呢？”陶楚涵這會兒就特意抓著這個問題不放，顯然趙崇杉的答案他不滿意。
已經順過氣的陶楚涵的臉上又恢覆了那種淡定的笑容，趙崇杉甚至能夠感受到他平靜的情緒，他知道這不過是陶楚涵照例的捉弄而已。
可他還是認真的在思考答案，希望他滿意，即使陶楚涵科能是只是一時間問的一句玩笑話而已。
趙崇杉的手臂搭在陶楚涵的腰上，看著他，不能更認真的回答說：“不舒服也沒有關系，我覺得很好就好。”
陶楚涵對趙崇杉的這個答案也不意外，這人畢竟沒有舒適欲，他不能強求。
就好比又沙發和硬板凳兩個選擇，這兩個選擇在趙崇杉眼中都沒有區別，哪一個都好。
不過這樣的趙崇杉讓陶楚涵莫名的覺得有點萌，他再次拉進了兩個人的距離，開始第二輪親吻。
趙崇杉作為學生絕對是最優秀的，即使在這些方面也學習的十分快速。
他輕輕的咬著陶楚涵的唇瓣，不會過重讓他覺得疼痛，也不會過輕讓他覺得沒有感覺，正好的力度很是撩情。
氣氛越發的濕熱了起來……
趙崇杉含著他的唇，現實啃噬，隨後又用舌尖在上面嬉戲，最後便是吸允，很是一套一套，把陶楚涵的那一套百分之百奉還。
直到陶楚涵用舌尖撞開他的唇，才演變到雙舌相交，水漬聲輕響。
等到陶楚涵不敵之時，便是趙崇杉長驅直入，攻占領土之時，口腔裏的每一分每一寸他都恨不得坐上記號，寫上自己的大名，無關，只是占有，本能的、與生俱來的霸占。
再次分開，客廳裏響起便是兩人呼吸聲的交錯……
陶楚涵的T恤都被拎起，趙崇杉的襯衫更是被扯開。
“你、你知道接下來怎麽做嗎？”初哥。
陶楚涵是想加上這麽一個稱呼，不過考慮到趙崇杉的自尊心，他只是默默的在心裏加上的。他這輩子是初哥，上輩子還是有些經驗的，拿下趙崇杉不在話下。
趙崇杉擡頭看向陶楚涵的眼睛在這一刻莫名的明亮，“我學的很快。”
那十分有把握的口氣讓陶楚涵都莫名的覺得很有底氣。
隨即兩個人回到房間，一起躺在了陶楚涵臥室的那張大床上。
陶楚涵側身看著趙崇杉很是興味，眼神都帶著挑釁。
趙崇杉不慌不亂，掏出手機，點開搜索引擎，避開河蟹設置，找了個網站打開小電影，公放聲音，準本現學現賣。
被趙崇杉的架勢嚇到的陶楚涵：“……”
一夜好眠到天亮。
生物鐘準確的趙崇杉到點就起床，即使昨夜睡覺的時間被縮短也沒有多大影響，一臉魘足的模樣若是放在趙家誰都能夠讀懂昨夜發生的事情。
只是在陶楚涵的公寓只有一個看他不順眼的陶楚涵。
陶楚涵想起昨夜發生的一切就忍不住齜牙，連一罐的淡定馬甲都丟遠了。
兩人一起看小電影觀摩學習的時候明明說好的是他在上趙崇杉在下，也不知道這人是不是天生就在這方面多了一個心眼一樣，活生生的曲解了他的意思，用身高和軀體的優勢壓的他翻不了身。
陶楚涵一定不知道因為認識他以後趙崇杉多了一個嘗嘗上網找搜索引擎求助的習慣，何為攻何為受，趙崇杉早就在個上面有了意識。
趙崇杉一副好老公的模樣幫陶楚涵揉著腰，一邊低聲的湊在他耳邊問：“還起得來嗎？”
這個問題一出，陶楚涵又想咬牙切齒，不過他也只是在心裏咬牙切齒罷了，臉上恢覆了淡定的表情，很是「淡定的」享受趙崇杉此時的服務。
“起得來。”起不來也的起得來，被折騰到起不來這個設定陶楚涵拒絕接受！
得到回覆的趙崇杉立馬把聲音放的更柔，像是在撒嬌一般：“那今天陪我去上班吧。”
“呃……”就知道沒好事的陶楚涵。
“去嘛——”趙崇杉擺出可憐兮兮的臉蛋。
陶楚涵一身的雞皮疙瘩都起床跳舞了，到底昨天晚上「受了委屈」的是誰？！
趙崇杉為何得了便宜還要再得寸進尺？！
欺人太甚！
陶楚涵準備裝死不理這個粘人精。
“去啦。”趙崇杉繼續沒有心理壓力的賣萌。
陶楚涵這才一把不客氣的揮開想要給他找「麻煩」的爪子，很不給面子的回答道：“不去。”
昨晚是誰口口說他只要負責享受就好？
這特麽的是享受嗎？
有幾個人樂意還沒從劇烈運動的後遺癥中恢覆就要跑去上班的，嗯？
反正陶楚涵是不樂意了，所以理所當然的拒絕了，然後光明正大的賴床了。
趙崇杉的原話是：他只要負責在他身邊享受就好！
重點是「他身邊」。
趙崇杉不甘心的用一直爪子幫他按腰，另外一只爪子去撓他的癢癢。
“我累著呢。”陶楚涵都忍不住瞪死魚眼了，“自己去上班，乖！”
趙崇杉聽到陶楚涵說累這才沒有繼續鬧他，只是那股子失落也是真真的讓直接受到攻擊的陶楚涵吃不消。
“我要好好睡一覺，醒來之後準備去你買的那塊地那裏看看。”陶楚涵懶洋洋的說，餘光卻是仔細註意著趙崇杉的表情。
昨天兩人就是因為這個問題鬧開的，陶楚涵不得不對這件事情多出一分註意力，畢竟這是分歧的開始。
趙崇杉果然有幾分不開心，他根本不用掩飾，面無表情的臉上看不出什麽，可陶楚涵就是看出來了。
“我們說好了，嗯？”陶楚涵語氣嚴肅了幾分，“這件事關你缺失的部分，更何況只是很為短暫的分開罷了，一切都是為了更長時間的陪伴。”
陶楚涵說這話都覺得有些牙酸，感覺像是在說小說裏的臺詞一般。無奈有了一個需要把一切攤開說的對象，不然指不定某人豐富的運用唯三的怒情緒。
“等我下班之後一起去。”趙崇杉還是要為自己爭取福利的，他開始學會在陶楚涵這裏委婉，以謀得更好的待遇。
陶楚涵同意了，“可以。”
“那白天……”他辦公室的沙發可軟可軟，很適合補眠！
“我留在家裏休息。”陶楚涵立馬就截斷了趙崇杉的話。
他不說完他就知道他想說什麽，趙崇杉還是那個趙黏人，段數越來越高也改不了他趙黏人的本性。
趙崇杉：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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